失眠的夜晚?
帷幕后若隐若现的灯光…
电脑屏幕?复习?烦躁?被打扰了安眠?
比黑夜更沉的压抑,期末…

为何深夜叹息?
原野上孤独而渴望怀抱的灵魂…
消失的邂逅?礼貌的拒绝?刻意的失之交臂?
那个身影逐渐模糊的她,朵拉…

辗转反侧?
炙焰上战栗的身影…
飞来横祸?表面兄弟下的各怀鬼胎?疲于应付的任务?
临渊而行,如履薄冰…

倒不如就此葬身于业火!
在烈焰中焚烧!净化!涅槃!

可这业火是究竟是红焰还是蓝焰?
睁大眼睛看啦!到底是海上的稻草还是恶魔的契约?

埋葬已久的极权主义倒想在此刻复活?

你这老朽的尸体,发黄的绷带,满身的蛆虫…
可偏偏散发出少女的芬芳,宛若天仙零落成泥尘?

到底哪一面才是真正的你?

尘封吧,埋葬吧,无论你究竟是谁。
我宁可继续在黑夜中踽踽独行…
脚下的踉跄到底是向上的阶梯还是人类的尸骸?

无论如何…我,或者我们?
终将前往足以遗忘一切的温柔之乡。

如题所示,只是一件小事罢了,水母目前对于一切可能涉及到zz的事情对外都保持极度消极的态度(以避免任何可能的争端)。

事情简单来说就是自古有之的游戏汉化问题,许多游戏(尤其是独立游戏)因为工作室资金人员有限,因此大多首次发布的时候都是只有英文(最多再加上制作者的母语)。如果一名其他语言的玩家想要体验这款游戏,要么就被迫学习英语(俗称啃生肉),要么就是寻找一些国内大神制作的汉化补丁。

不过鉴于有相当一部分人是网络小白(指不会安装游戏补丁),同时这类补丁经常很难找,因此“敦促”游戏制作商更新游戏汉化内容才是墙内玩家的“重中之重”。我们经常可以在steam评论区看到一个游戏大量的差评都是关于游戏内没有中文的,玩家同时给这个游戏大量差评来让游戏制作商注意到这一点(俗称“刷差评”)。

当然这么做本身是存在争议的,至于为什么只会在steam过去下面的评论区刷差评而不是去社交软件或者游戏官网上反应(这肯定是因为墙啊x);总而言之大部分刷差评的玩家认为:正是自己这样的举动才能引起游戏制作商的注意,而游戏制作商为了保证销量(好评率低了自然没有销量)只能尽快更新中文,所以自己这样做最终带来了自己想要的结果,是完全正当且合理的(而且经常会引用一句中国古话:爱哭的孩子才有奶吃)。至于这样做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是从来不予考虑的(在我看来这样做完全就是一种绑架行为,steam的游戏评论区到底是用来干嘛的?通过绑架游戏本身的未来收益来胁迫游戏制作商按照自己的心意做事,这样只会加深墙内外相互的刻板印象)。但是不可否认的是,这样做确实效果显著(既幽默又讽刺)。

一直以来,因为这样做的效果显著,因此墙内玩家乐此不疲,这种行为也变成了一种文化传统,刷差评的玩家也经常会把自己的差评记录发到各大平台上,鼓励更多的玩家效仿。不过最近的一部游戏《BZZZT》似乎除了一点岔子(竟然敢不按照我赛博皇帝的心思行事,此处应当配一张龙图x),游戏制作商公开在社交软件上表示:他认为中国玩家因缺少本地化支持而给出差评是最糟糕的做法之一,自己最讨厌这种威胁式的行为。

此言一出,墙内集体炸锅,随后就有“高人”指出:你这个独立游戏这么多小语种都有了(专门指出甚至有日语,要不然为啥说是高人呢),却唯独没有汉语这个大语种,你游戏制作商就是歧视中国人。随后获得了一批又一批人的附和,所有人的爱国之心油然而生,誓要惩戒这个歧视国人的破坏分子。

😂😂😂

好吧,我在这里试图为游戏开发者“狡辩”一番:由于墙的存在,中文真的在互联网上属于大语种吗?中文被认为是大语种的核心原因是国内人口基数大,但是因为长期以来“墙”的存在,互联网愚以为实际上是要分成两个不同的氛围的:“墙内与墙外”,翻墙行为在国内是要受到惩罚的👿,因此在墙外使用中文的现象很少,大部分都是一些很小的圈子中,或者是专门针对翻墙用户的信息中才会出现,所以有没有可能:中文汉化对于墙外用户来说相较于其他语种是一件非常困难的事情,缺乏相应的网络资源、人员。举个例子,国外的一名游戏开发商在某个社交平台上发帖,说自己希望有偿找一名捷克语、或者日语的汉化翻译,这是一件相对容易的事情,因为长期以来这些地区是通过互联网联系在一起的,同时在网络上势必会更加容易找到相应的资源。而相较之下,让一位独立游戏商找到汉化翻译,我个人认为会比其他语言更加困难。当然对于大厂来说这件事情会轻松许多,因为有雄厚的资源作为支撑(比如很可能早就在大陆找到了固定的合作人)。

肯定这个时候就有人说啦,那现在不是有谷歌翻译吗,用机翻不就行了,这么简单。这下就要说到墙内用户的“高品位”了,那些要求汉化的玩家认为,用机翻游玩体验会很差(这点我挺认同,但是后面的不认同),因此认为如果用机翻还是制作商看不起国人,是在糊弄,所以会继续刷差评。

(如果未来机翻/AI翻的质量足够高了,可能会有所改观?当然总有高人能搞出新的幺蛾子,还是别有什么期待了)

总而言之,这只是水母在期末周不想复习写出来的一篇文章,全当乐子看便是.

つつ゛く〜

年龄40~50岁左右,虽然只能看到面部,但是根据脸型可以判断出来身材微胖。前额微秃,花白的头发整齐地梳到后面。
戴着一副黑色眼睛,镜框为扁圆型,由于灯光昏暗,看不清楚眼睛的模样,但是镜片上反射着电脑的蓝光。
脸颊内侧对称的有两道很深的法令纹。
鼻子与耳朵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没有耳垂。
在整个视频中,嫌疑人只在对着镜头笑,但是笑声越来越大,笑到高潮时,扁平的嘴唇间露出两排参差不齐的牙。
嫌疑人身穿一件深蓝色的毛衣。
嫌疑人似乎身处一间地窖中,周围都是石砖,屏幕外石墙上方有一盏功率很小的白炽灯。
嫌疑人的笑声中包含了解脱,油滑;但是随着笑声越来越大,嫌疑人的笑声越来越让人不适,似乎包含着某种勉强、痛苦、歇斯底里的意味。一想到这,视频里的嫌疑人眼中显然多了两道疯狂的光。
他会是杀害女孩的凶手吗?

Mr. 112Dirtbag

在文章开始之前,我想先问问大家:什么类型的歌曲最能够体现诸如爱国、战争和平这样的家国大义?

可能具体的表述或多或少有些差异,但是有一点我想大家是认同的,就是那种气势磅礴、宏大、震撼人心的氛围或曲调。

无论是诸如黄河大合唱这样的爱国曲目,还是像进击的巨人这样的动漫主题曲(当然进巨的精神内核有待商榷,尽管大部分人认为这是一部严肃的反战题材),它们想要表现所谓家国大义时,采用的手法是相当相似的。想要表现爱国?想要表现将士们一往无前的气概?那么就用慷慨激昂、昂扬向上、气势恢宏的曲调,去激发听众内心的激情,进而引发听众的情感共鸣。

当然不限于音乐了,其实在各个文学领域都有很多类似的例子,音乐个人感觉是其中表现最彻底的一个,这可能和音乐这种艺术表现形式有关。

上面说到的这种音乐形式在我们现代人眼中已经算是习以为常了,但是如果放在中国传统文化的环境里,却会显得有些格格不入。(我所说的中国传统文化,强调的是建国之前的中国文化,与现在的所谓”重拾中华传统经典“绝不能混为一谈;还有要注意的一点是,中国建国前后的文化差异可以说是断层式的,今天要讲的就是其中一个典型例证)

为了能有更加直接的认识,我在这里放一个链接,大家可以去听听中华民国抗日战争时期的空军军歌西子姑娘,以便对这种差异有更深刻的认识:中华民国空军军歌:西子姑娘

这样的歌曲如果放在今天被作为空军军歌,多少会被说成“靡靡之音”,但是如果我们抛开成见,细细去品味这所谓“靡靡之音”,可以发现,其中的蕴涵的精神力量其实有过之无不及。

作为一个普通人,当我们背井离乡,抵御外敌时,不可能只是有着一腔豪情,我们也会犹豫,也会恐惧,也会有离开故土的彷徨,现代的战歌、军歌或多或少都在避开这一点,似乎这些个人的消极的思想是不能登堂入室的。但是这又如何呢,“王事靡盬,不遑启处。忧心孔疚,我行不来。”自己被迫离开温暖的故土,来到陌生的冰冷的前线,不可能内心毫无不满。气势磅礴的乐曲确实能够激发人们的斗志,但是然后呢,当我们的斗志消退,再回首时,又会如何看待这些宏大的歌曲?空洞?抑或是些许的……虚伪?

这便是我最欣赏传统文化的方面之一:直面所谓个人的、消极的情绪。我们每个人都会有内心的幽暗一层,我们不可能胸中只饱含国家大义,正如西子姑娘中讲述的那样,我们也想生活中只有阳春三月百花盛开的美景,我们也想和心中的情人长厢厮守,我们并不想为了上级所谓形而上的追求而献出心脏!“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但是呢,人生注定是保有缺憾的,终归是一场悲剧,所谓的烟花三月,不过是倏然的浮云,我们能够做的,只能是在痛苦中尽力实现自我。既然我们无法追求自我的人生,那么便沉浸在家国大义中,向死而生,化作孕育红莲的淤泥,让我们的未来决定我们的价值吧!

驾彼四牡,四牡骙骙。君子所依,小人所腓。
四牡翼翼,象弭鱼服。岂不日戒,玁狁孔棘。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行道迟迟,载渴载饥。我心伤悲,莫知我哀!

当然这样的文化氛围并非偶然如此,从音乐、到诗词、再到娱乐活动,中国古典知识分子似乎对于这样的儿女情长、这样的含蓄情有独钟,至于其背后的历史原因,就不是本文的重点了。

最后我想说说我自己,相较于整体宏观的场景,以西子姑娘为代表的儿女情长式的文化对我来说无疑是更具吸引力的,现代文化中这样的“靡靡之风”也从未断绝,诸如《紫罗兰的永恒花园》就可以看到一点影子(当然我没有看完这部番,只是根据前几集的主观臆断罢了),这样反复回味,仔细品读,方从儿女情长中品味出的家国大义对我来说才更加深沉。而人类的整座文化殿堂,也正是在无数幽深黑暗的情感烘托下,才显得如此优雅而真实。

Sharky的梦想是在深海的一缕光中自由坠落,只有他一个人、一束光、一片深蓝。或许曾经他不曾有过机会,但此时他就一人站在浮桥的尽头,脚下便是蓝洞。

Sharky曾经也平凡过。温暖的日光洒在午后的双层床上,小学校的午托班,三四年级的同学们在一间置放满双层床的教室里午休。Sharky也躺在床上,但九岁的学生,也不知道怎么样才能睡着。翻来覆去,乏味了,透过窗玻璃看着夏天炙烤的街道,很静,蝉鸣也弱。对街墙里面有一片花园,一个水池,一角亭子。每天规律的,先是卖雪糕的大爷带着扩音器经过,再是洒水车的滴滴答答,最后收尾的是一位收头发或者废品的老太太。其实Sharky也不知道是老大爷还是老太太,他只是听了三四年的扬声器吆喝,却一次也没能伸出头看到那人的模样——说不定是小伙子呢。

Mr. Sharky笑着摇头,曾经甚至不愿伸头看看是谁每天从楼下经过,现在却一个人站在货真价实的蓝色深渊口中。“我有什么资格……”,时机或许早已过去,“又怎么能够……”。海风从Mr. Sharky背后呼啸而过,Mr. Sharky站在浮桥的尽头,悲从中来。

Sharky是内战的幸存者,那是一场旷日持久的战争。或许战争酝酿了很久,但对于十几岁的孩子来说,他们只会记得,初二那年的下半学期,两纸他们还不能完全看懂的檄文夺去了一切的安详。很快,几乎所有人都选择好了自己的阵营,Sharky的父母、学校里的老师、同班的朋友们,无一例外。Sharky的妈妈选择了激进派,而Sharky的父亲选择了保守派。学校里,老师们大多数走向了保守,而同学们则几乎是清一色的激进。但是,Sharky却还抱着幻想,幻想着一家三口共进晚餐的日子。几乎每天晚上,Sharky都能听到隔着一扇门的客厅,母亲一边砸着盘子一边骂着,父亲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手攒双眉。Sharky不愿选择自己的阵营,小心翼翼平衡着自己与两派的接触。在学校里,虚弱地蜷缩在墙角,用泪水沾湿的手指堵住耳朵,瑟瑟发抖。但Sharky依然坚持着中立。

两个月后,战争正式爆发了。再不是什么简单的拌嘴吵骂,学校也在一次师生的两败俱伤后不得不停课了。即使战争还未打到这座城市,Sharky也除了终日留在三个人的家里以外别无选择。

Sharky的父母努力克制着,前两天还能一起吃饭,第一周还能互不打扰,第一个月还能只是拌嘴吵架。Sharky的父母并不好战,其实也只是些政治倾向的分歧罢了,与此相比,他们却是不乐见Sharky受到伤害,至少他们是这么想的。每天的新闻都在宣示着内战的残酷,两派的伤亡。终于有一天,起因是什么不会有人记得,Sharky只记得,那天他们互相拿起了厨房里的刀,听到一声尖叫的Sharky破开门锁冲到客厅,却看到的是两个人将手中的刀都转向了自己。Sharky吓懵了,僵站在那里,看着母亲将刀刃贴近自己的脖颈,然后突然扔下刀号啕大哭,看着父亲也扔下刀,一把推开跪在地上的母亲,把她拉到屋子的另一个角落里咒骂呵斥。等Sharky缓过神来,父母已经似乎忘记了他,又在和往常一样的大吵着保守还是激进、为什么不去前线战斗、战争前为什么不评职称、昨天的碗轮到谁洗、把手机丢在洗衣机里洗坏了是多么不负责任。

战争打到了Sharky的城市,Sharky还记得那天晚上,窗外的炮声隆隆就像过年前的除夕夜。Sharky跪在地上,一只手拽着父亲,一只手抓着母亲,哭着请求他们不要上战场,请求他们不要自相残杀。父母背向着Sharky,朝向垂直的两个方向,没有在吵架,母亲看不出平时的激动与易怒,父亲眼里也多出了平时从未有过的坚毅。那次事件之后,父母也曾下过决心在Sharky面前永不相互残杀,但如今,大势所趋,已然不是一人一家能独善其身的杂碎事了。父母同时握住了Sharky抓着他们衣角的手腕,“保重,”又转向曾是自己伴侣的另一半,“你也别死了。”Sharky跪在门口,泪水刷去了两人最后的脚印。那夜炮声异常喧嚣,就像是一晚上过掉了十年的春节。一枚炮弹在耳边震响,楼塌了,Sharky也埋进了瓦砾。

只有一个人的深海,只有一束光的陪伴。只要想,就能获得的宁静。坠落吧,坠落吧,在坠落中感受失重,灵魂的自由。

浮桥的尽头,随着波浪起伏。Mr. Sharky仍然站在那里,但似乎有些晕眩了。“就像坐船,起起伏伏的波浪真是让人头晕。”Mr. Sharky似乎费了很大力气才会想起那些往事一般,“不过这也大概就是我年轻时梦想的起源吧。一个父母对立的可怜的战争孤儿,有些异想天开的念头,这大概也不奇怪吧。”“倒是我现在啊,一个成年人,一个销售员,每天和各种奇怪的人打着打不完的交道,倒是能捞回来一些足够我满世界旅行的钱,但说到底,我现在到底有什么资格,又怎么能够,像一个热血少年一样,说句话就抛弃所有,一头沉入深海啊。”

战争结束后,Sharky被送去国外念书,全新的环境与全新的人助长着Sharky心中早已埋就的想要逃离家乡的种子。人会忘记自己最痛苦的回忆,Sharky很快就融入了新的学校中。每天正常起床,正常学习,正常休息。想的时候,还能睡睡懒觉,看看电影,写写文章。耳边再也没有什么无聊的政见之争、父母不和。果然就和过去幻想的那样,仿佛来到了没有烦恼的天国。不过这天国待的时间久了,也就不再是天国了,一切都恢复到了稀松的日常,Sharky也终于是忘记了战争的苦痛。再往后的故事,就是Sharky当上了一个跨国公司的销售员,被同事称作Mr. Sharky的平平无奇的销售员。

Mr. Sharky继续叹气:“可悲啊,可悲。曾经的我还幻想过来这种地方时的激动与宁静,而现在我却什么也感受不到……”Mr. Sharky又摇了摇头,“什么时候才能找回年轻时候的那些幻想啊?还是说找不回来了啊……”

Mr. Sharky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了的头发和衣角,背过身缓步离开。“我果然还是想找回一点那些幻想的啊……”

3月23日 夜 学堂